得荒诞悲凉,倾其所有终究什么也没有得到。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穆烟与苏睿并肩站着,谁也不说话,穆烟在思索苏睿的话,而苏睿也在思索穆烟所说。
菱儿……
若是真的,那以后那该如何面对菱儿又该如何面对葭儿?
穆烟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出来这么久,也算是给了任凤儿足够的表现时间,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成不成,只看她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叫殷承禄就范了。
穆烟深望了苏睿一眼,“哥哥,莫要等到将来失去了,再去追悔可就晚了啊!”
说罢,穆烟转身而去,独留下苏睿一个人孤独地伴着这夜空中的这轮残月。
若是明月有情,可否能看到这世上这样多的痴男怨女呢?
穆烟回到厅内的时候,宾客还喝得正欢,远远便瞧见了殷承禄,依旧端坐在之前的那个位子,手里握着一樽酒,杯中酒水静得出奇,殷承禄从这酒水的掩印中看到了身后的穆烟。
“去哪儿了?”
明显,殷承禄这是在问穆烟。
穆烟两步走到殷承禄跟前坐下来,“随意在外头走了走,碰上大哥,说了几句话。”
穆烟注意到,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