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樱樱轻轻在任通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然而,做出这个动作已经是柳樱樱的极限,再无法继续做别的。
柳樱樱起身,行至桌案边,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任通也倒了一杯,揭开护甲,底下藏着一小撂粉末,柳樱樱顺势将那粉末沁入酒水当中。
是的,她无法清醒地同任通在这样的夜色下共枕而眠,唯有借助药物,这样,在自己不清醒的意识下,至少不会有太多压抑与痛苦。
柳樱樱冲任通笑了笑,递了酒杯给任通,“既是新婚,岂能不饮这和情酒?”
任通挠挠头,想想也是,便接过那酒盏,急性子的他未等柳樱樱,便径自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杯酒下肚后,任通只觉得身上滚热的气息愈加浓烈,视线亦渐渐变得模糊,柳樱樱看着任通的反应,毫不迟疑地也将手中的酒水饮尽。
若是饮用之人本就有了醉意,这药性的作用便会越快,任通此前喝了那么多酒,所以柳樱樱很能理解任通此时的反应,而自己就不同了,自己在喝这杯酒之前滴水未沾,所以这药性催发的要比任通慢些。
柳樱樱清楚地看到任通额上滚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一张脸烧得通红,却又像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本体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