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眸,目光恢复清明,不过额头的疼痛就愈发明显了。
“嘶——”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苏苡沫抬手想去摸额头疼痛的地方,可手刚抬起就被顾衍白的大手所制止。
“别动。”顾衍白的大手把苏苡沫的小手紧紧握在掌心,声音有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
他凤眸里的冷意退去,只有为她而生的柔情。
苏苡沫下意识不愿意听从顾衍白的话,为什么他说不动她就得不动?她偏偏不如此,正如她之前每每与他唱反调一般。
是有那么些孩子气,只不过她自己意识不到。
可她的手仍被他紧攥,动不得,自知道力量悬殊,左右是浪费力气,自己还得受气,她索性不再挣扎。
“放开我。”苏苡沫不悦地蹙眉,然,这个小动作让她额头的疼痛再次袭来。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像只小兔子似的惹人怜爱。
天知道她最害怕疼了,有时候病了,她宁可吃药,甚至忍受着,也不要去医院打针输液,宁可打针输液不打针。
只因为她怕疼。
苏苡沫正纠结于疼痛,突感身子一轻,顾衍白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