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小声咕哝几句便走进房间。
坐在房间正中间的椅子上顺势向左侧床铺位置看过去,自己放在那里的信封丝毫没有动地方,眉头一皱心想,今天康思涵说住院费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难道范哲不是用的自己钱?
想到这里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信封,把里面的钱全部倒出来数了一遍,一分钱都没有少。
“思涵,思涵。”对着正在院子内跟秀菊收拾被子的康思涵喊道。
“哎,爸,怎么了?”康思涵应答着跑进房间。
“你今天问范书记住院费的事情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已经全都办好了,怎么了?”
“他没说怎么办的?”
“没有啊,我问了,他说让我不要操心。”
“怎么了,爸,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啊?”康思涵费解的追问道。
康建国努着嘴摇摇头:“这个范哲,他可真行。”小声嘀咕了一句。
话音刚落下就听到秀菊在院子里喊了一句:“范书记。”
听到这声喊话康建国急忙把装钱的信封放在屁股下面,摆出一副很平常的样子坐在那里。
康思涵被眼前的这一幕搞得有些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