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垫,但是这个厂子已经倒闭了没办法收走这批羊毛毡垫,所以我想着贵公司是否需要这批货物,价格方面我们都好商量。”范哲急忙向对方做出解释。
对方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还是不太明白,我给你个业务部门电话号码,你直接跟他们联系吧。”
“好的,好的,谢谢。”
挂断这个电话拨通了另外一个,业务部门在听完范哲这番话后直截了当的回答一句:“不需要。”说完就挂断电话。
范哲抱着被挂断的手机心中就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
三万个羊毛毡成品垫对于康家庄这批做外加工活的家庭来说非常重要,如果真的卖不出去那她们很可能会一夜之间跌入冰底,然后再也不敢拿出现在的勇气对待生活。
晚上范哲一个人躺在旅店床上,两手支撑着后脑勺,双眼直视着天花板发着呆。
经过一天的打听了解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消息,同学帮自己打听过来的几个厂子电话都在听完自己的讲述后表示拒绝,丝毫没有给任何商量余地。
难道是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对?还是说他们就算需要也不会从自己手中购买?
一个不眠夜让范哲第二天有些头昏脑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