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觉得自己是纯种,所以高贵。看不上咱们很正常。”博君说着忽然开心地笑起来,继续说道:“比较有意思的是,杂种跟杂种结合后,生下的后代也是夜魃,这种出身的夜魃也自视甚高,看不上杂种夜魃,甚至还看不上自己的父母,总觉得自己也是高贵的纯种夜魃。但是你知道在真正的纯种夜魃口中,管这种夜魃叫什么吗?”
“叫什么?”
“野.种。”
“哈哈哈哈。”徐观大笑,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
博君拍拍徐观的后背,转身从冷藏箱里取出一袋血液,递给他,徐观惊奇地摸着凉飕飕的血袋,博君笑笑,帮他撕开一个小口,徐观喝下清凉的血液,抹了抹嘴角,感慨地说道:“予已经与世界脱节了。”
“慢慢来,会适应的。”博君鼓励他,说:“过几天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客栈办理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你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我们的一员。办理证明表示你认可了客栈的权威,并享受客栈的庇护,如果有人要伤害你,客栈会出手干预。”
“那多谢博君兄了。”徐观再抱拳致谢,心道,时过境迁,当年客栈里的故人现在恐怕也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