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七楼,719病房,李千山四人依次躺在病床上,四人伤的都不轻,但也都不致命——李千山肩胛骨被从后面打断,强大的冲击力震伤了肺脏;乔松右手手腕骨头折断,左腿膝盖骨裂;林沐双臂脱臼,臂骨断成几截;吴勉肋骨被打断三根。四个人都打着石膏,缠上纱布,裹得像粽子似的。
两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走进病房,李千山一见他两个登时哭了出来,嘴里喊着“夜魃伤人,残害无辜。”
“闭嘴!”其中一名男人喝道,“这等事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的?”
李千山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抹着满脸的泪和鼻涕,一边叫着冤。
乔松请两人坐下,客套了几句,便开始说起前天晚上的事儿。
两个男人听完,又简单的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李千山等人自然是把屎盆子全扣到了徐观的头上,把他说的要多坏有多坏。待这二人走后,李千山不太放心地问乔松:“师父,就凭他两个能干掉那怪物吗?”
“差不多吧。”乔松躺在病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他们可是客栈的人。”
“我担心的是他们对咱们的话信了几分?”林沐枕边包裹里放着折断的木剑碎块。
“说他夜魃吸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