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云抹掉脑门的汗珠,长出一口气,这才又继续鼓捣他的小玩意儿。
“这是怎么回事?”徐观走到床边。
“你是问为什么我们没有动起手来,他们还让我们给博君治伤吧?”橘猫说。
徐观点头。橘猫朝张丹云努努嘴,“幸亏有他啊。”
徐观朝张丹云抱拳,道:“多谢小道长。”
张丹云一张脸拉的老长,郁闷道:“要谢谢我师父他老人家去吧。”
徐观不解,橘猫笑着解释道:“我们回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博君被他二人控在了床上,你也不见了踪影,知道肯定是出事儿了。
跟他二人交涉一番,才知道他们是客栈的人来抓你的。我就借用了他师父的名头,多少挣了个面子,也是看在博君不是他们主要目标的份上,同意了我们给博君先治伤。”
“如果师父知道我在外面这样用他的名头,以后我是别想出玉清宫半步了,还不得把道德经日复一日地从早抄到黑。”张丹云想着自己黑暗的未来,连连叹气。
“不至于。你想多了。”橘猫很没有诚意地安慰他。
“唉。”张丹云把一碗混了符灰的水端到博君跟前,说:“用这个清洗伤口,就可以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