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戚珝的确是他这些年见过的,在长相上最接近画里这姑娘的了。
后来三天,戚珝被陆厚生指派,临时去隔壁市出了个差,关于酒店协会的季度学习报告会,她代表H&Q酒店集团出席。
议程安排地满满当当,白天开会总结,晚上还需要完成会后留下的各种作业,她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但这样的睡眠对她来说已经是常态化了,她倒也不觉得有多辛苦。
到了第三天,她搭了最早一班航班回到南塘市,下飞机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一半来自陆珣。
她皱了皱眉,这少爷又怎么了?
回拨过去,没想到对方秒接。
“戚珝,你这人是不是太不仗义了?我脚伤成这样你都不来看我一眼?”
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似乎还略带着些不满。
她好笑道:“你这又不是多大的毛病,怎么整得跟生了什么大病似的?”
他停顿一下:“那你总该问候一声吧?”
关上车门,她边系安全带边应付他:“这两天有点忙,没腾出手来,你怎么样啊?脚还肿吗?消下去些没有?”
“你不觉得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