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变得含糊不清,她越是淡定,他就越感到急促不安。
戚珝同他开玩笑:“那是什么关系?炮友啊?”
他一愣:“我看着像是那种人吗?”
“看着挺像的。”
“……”
翌日清晨,戚珝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叫醒,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以为是客房清扫,谁知来敲门的居然是陆珣。
陆珣看着十分精神,一看戚珝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急了:“你怎么还没起呀?”
“不是来度假的吗?还不让人睡懒觉啊?”
她说着又把自己塞回被窝里,缩成一团。
“我们是来滑雪的呀,你忘了啊?”
她咕哝着:“滑什么雪啊,我又不会滑雪,我再睡会儿,你自己一边玩儿去。”
陆珣想把她抓起来,可看她那么困,又实在不忍心,只好说:“那你再睡一会会儿哈,我晚点再来叫你?”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没什么反应,陆珣凑近了看她,隐隐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发香,忍不住在她发顶轻轻吻了吻,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狂跳起来,耳朵蓦然发烫。
他深深吸了口气,摸摸她的发顶,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