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
“你们别听这个小孩胡说,分明有人出手暗算!”
两人狠狠吐着口水,忙不迭爬起身,到处拍打着。
他们脸都绿了,这回得丢多大人,尤其任采更是纳闷,这什么味啊,连宇中午吃啥了?
“还想狡辩?哥哥姐姐,方才你们亲眼所见,他们俩情难自已,所以才在郡主府上,当着大伙的面,做出这种事!”
沈鹿言之凿凿,扬声说着,庭院中二三十双眼睛,都盯着连宇跟任采,很快嘘声渐盛。
“真是想不到,崇阳城主的儿子,跟南阳城主的儿子,居然是这种关系?”
“嘿,人家的事咱们也不知道,不过日后若摆喜宴,咱们是去,还是不去呢?”
其实真以为他们断袖的,肯定没有,他们生自富贵人家,这次来郡主府也是为了玩,偏偏被长辈们留在庭院中,正是无趣之际。
是以见证方才一幕,许多人幸灾乐祸,趁机起哄。
“小子,我要你的命!”
任采脸红耳臊,发现解释没用,理智全然被愤怒代替。
唰!
他出身剑门,精通剑法,而今一把七尺长剑,兀自出现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