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主你无凭无据,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沈鹿表面上嬉皮笑脸的,其实内心紧张的要死。
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虽然他并不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可是陷害王浩一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好在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可若是被查出是自己偷的紫珠昙,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血口喷人的是谁?你小子恐怕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白一桥的面色古井无波,五指轻叩着桌子,进了半响之后开口言道。
“我自己的弟子是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
“虽然浩儿平时做事有些过火,可是盗取宗门宝物这件事,绝对不会做的出来,究竟事实如何,你小子最好心底有点分寸。”
旁人不知道的是,王浩虽然看上去只是白一桥的爱徒,可实际上则是白一桥早些年间留下的风流种,虽然资质不咋地,但怎么说都是亲生的。
就这么为别人背上一口黑锅,他心底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白峰主言过了。”
沈鹿哈哈一笑故作很疲乏的样子,伸个懒腰。
“我现在也有些困了,白峰主,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