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嘭的一声,摔门声。
几乎是马上,罗琼的身体条件反射似地猛的一缩。
黄建良,他,生气了?回忆起来,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生气,那个罗琼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发怒的男子。但是,她能把对方的言行举止理解为吃醋吗?
因为太过喜欢和在意自己,所以吃了醋。
难道这就是爱情?
卧室之外,黄建良正在吩咐下人,看看看紧夫人,不要让夫人做傻事什么的。他用她能听见的声音大声地说。黄建良说得是那样的理直气壮,下人答得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好像整个别墅都是他的,好像整个孙氏已经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轻微地愣了一下,然后罗琼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前一天还是下属的黄建良,今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男人的特权,因为得到了她的身体,所以理所应当拥有她的一切。
罗琼把头埋进被窝里,不喜欢,不高兴,那又如何。
使者和她说过,她不能偏离孙筱悠的人生,黄建良是孙筱悠的未婚夫,无论她这个临时旅客对他的印象如何,她都不能错开他。有些事情,注定无法避免的事情,就像母亲给她介绍的那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