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做木工配件的亲戚。
把木头劈成大小合适的条状,用及其加工成圆柱状,然后跟进一步加工出花纹。
罗琼记得,但亲戚把木条和木棍卡在机器上,开动之后,刀片刮在木头上就是这个声音。
嚓嚓,嚓嚓……
“你不喜欢我,你不相信我,我是你丈夫但你却宁愿相信一个外人,崇拜一个婊砸你也不相信我。我是那么的爱你,你却仅仅只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玩意……”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我黄建良好歹也是顶天立地一男儿,何时被人如此轻视……”
随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她被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抛下,就像挣扎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猛地颤抖了几次,黄建良泄在她体内,因为激烈运动所导致的心跳加快,正咚咚地冲击着她的身体。汗水从他的身上一直流到她的身上,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一片泥泞。
直到这个时候,罗琼才像猛然活了过来似地抖了几下。
尽管有无数的抗议,无数的相反意见,但因为一直以来生活在母亲身边缘故。因为她的生活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位母亲,而且还是那种完全不允许自己孩子发表任何意见的强势家长。崇拜军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