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到年尾,现在摆在眼前的可是一两百个亿。如此诱惑,谁能经受得住。
黄建良一排一排地书写,罗琼一排一排地,现在,她感觉自己简直愉快极了。枯燥无味的数字就象跳跃之间的音符,而那一个个汉字简直就像隐藏在后花园的小精灵。
想要看得更多,想要了解得很多,想要学习得更多。
慢慢的,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甚至她这个人,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完善。
罗琼想要更进一步地靠近这个世界,更进一步地靠近,在曾经的过去,她只能隔着玻璃窗远远遥望的世界,只能在梦中一次次流连忘返的世界。她不希望自己继续保持过往一生那种苍白无论的状态,那种完全对自己人生无能为力的状态。但自家母亲偏偏又是那种迂腐固执到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的存在,嫁人是母亲给罗琼人生订下的唯一指标。
必须执行的唯一任务。
所谓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女孩儿越有文化越有能力越不好嫁之类的老想法,简直就是母亲的口头禅。在过往整整二十六年里,母亲无时无刻不在她耳边喃喃。
就象霜之哀伤在阿尔萨斯耳边的喃喃。
但所谓物极必反,指的就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