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哄劝小孩子似地道:“别闹了,您看看这都几点了,一会医生要来给你复查,到那个时候看见堂堂孙家大小姐您,竟然赖床不起,传出去多不好听可啊。”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手上动作瞬间占了上风,刷地一声抓住被褥将罗琼整个暴露了出来,依旧是赤果果地,但由于经过整整一夜的沉淀,淤青和伤痕狰狞地露了出来,使得那具原本象羊脂玉一般细滑动人的身体,现在几乎没办法入眼。
当然,还有将那满满一床混合着血和各种狼狈不堪的污迹,现在整个暴露了出来。
侧着身子,象一只大虾米那般蜷缩,虽然泪流得更加汹涌,但罗琼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虽然她的泪怎么也没法控制地大颗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略有些不高兴地又揉了罗琼的肩膀一下,黄建良道:“得了,大清早的哭什么哭,多丧气啊。”看见她那双被自己领带捆了整整一夜的手,那手不光肿起来了,甚至还有些变色。
微微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去给她松绑。捆绑了一夜,整个循环系统严重受阻,现在猛然被人解开,迅猛流入的新鲜血液让罗琼的手,整个就像烧了起来那样疼痛。
一声惨叫,罗琼的身体整个卷了起来,她就那样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