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暴力的,狗血的,又或者是极具羞辱的事件,全都没有发生过那般。单从这份近乎厚颜无耻的坚持分析,这黄建良也算是个人物。
见到罗琼喝到徘色上脸,王爱颐举了举杯子道:“还要一杯吗?”她既不管黄建良正在做什么,也不管自己的行径会不会打扰到对方的工作。
罗琼摇了摇头,酒虽然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脱离恐惧获得鼓舞,但过犹不及,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嘴角轻微地扬了扬,王爱颐就像现在才发现罗琼受到伤害一般,指了指自己一侧脸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亲爱的,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直到现在,罗琼依旧没有恢复语言的能力,她的喉咙依旧被来自母亲的恐惧,紧紧勒住。于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张大嘴巴让王爱颐清楚地看见,她那颗被整个打掉的大牙。
完全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王爱颐一声惊呼:“哪个混蛋干的,对一名女士打脸竟然打得这样狠毒,真是太不象话了。”
依旧用眼睛回答,罗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黄建良。
因为内心里实在太过震惊,黄建良端在手上的报纸差点整个掉到地上。
怎么会这样?
区区一个女人,违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