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上还有会议,没等鼻血止住黄建良就上车出行。
用冰袋捂住受伤的脸部,仰躺在汽车后排,因为昨天整整一夜没有合眼的关系,再加上头部刚刚才收到重击,在摇晃之中,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进入睡眠。
这一次,梦境将他带往相当遥远的童年,久远到甚至就连他本人也记不大清楚的童年。
那一年他好像只有三岁,也许是五岁,总之事情发生在春节,原本阖家团圆,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春节。华夏一族最隆重的节日。可就在那样的日子里,当着所有亲戚的面,黄建良的父亲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起了老婆。
甚至,他还命令自己的儿子也跟着打。“打死这个贱人,是我黄家的好男儿就给我打。”
在长辈们的鼓励声中,尚且年幼的黄建良毫不犹豫地打了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看上去是那么的凄楚,尽管前一夜母亲抱着自己哄他入睡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尽管黄建良爱他的母亲。但由于父亲的命令,他依旧毫不犹豫地打了,由此引来喝彩阵阵。
“好,打得好,黄家又出了个杀伐果断的好男儿。”
天朝的传统,妻子是外人,由此一目可知。
尽管母亲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