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推了推墨镜,罗琼用整个变了调的声音道:“因为我?怎么我从医生那里听到的结论和这个完全不一样,受害者的母亲。听医院高层反应,受害者是因为您的野蛮挪动所以才沦落到不生不死的地步。听说当时在现场还有一个医师因为好心劝你,而被您给打了?可有这回事,我说得可对,受害者的母亲?”
原以为十拿九稳的提议遭到反对,罗母就像被火烧到尾巴的猫一样整个跳起来,就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五十万,被人抢走一半,气势汹汹地向前冲去去,看样子是要动粗打人了。
真衍脚上一个移动,不动声色地再一次将罗母栏了下来,任她如何放泼耍浑,始终无法越过鸿线一步。直到折腾到满头大汗,罗母依旧无法摸到罗琼衣角,只能徒劳地蹦跶。
颤抖着嘴唇,骂得越来越难听,一旁同样端着午饭路过的几位病人家属看不过去了,纷纷嚷嚷了起来:“那位受害者的母亲,您不是要拔掉您女儿的呼吸器吗?这么多天以来您每天嚷嚷得全医院都知道了,怎么还有脸拿自己女儿做理由,继续找别人要钱。”
“可不是,孙大小姐,您可千万别再给她一分钱。按理说,象您这样并非主要责任方,甚至就连药费都不用出全的,可您全出了药费,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