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沙发,也比罗琼过去睡的那张床宽阔和舒服。
放开书页只看了一眼,就立马打了退堂鼓。
不行,果然不行,由于过去一生太过恐怖,即便是死过一次的现在,她依旧没法在正常情况下集中精神,更别提又或者是学习。短短几分钟不到,至少三个关于母亲的幻觉涌了上来,那些和过往人生有关的凄惨悲楚,如蛆附骨,如影随形。她还没有能力甩开它们。
发开白兰地瓶子,学着王爱颐的样子给自己满上一杯。
辣,非常辣,烈酒入口的感觉可不是什么欢喜愉悦。虽然相对天朝特产的粮食类白酒,果酒的辣口程度已经算得上是柔和了,但对于象她这样初涉酒国的雏儿,依旧太过猛烈。
咬着牙,几乎是把酒当成药来吞,一口气喝下大约二两之后,罗琼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再次翻开书页,上面的字迹如同精灵一般可爱。
母亲,瞧瞧,我在干您过去绝对不允许我做的事,我喝酒了,可您又能把我怎么着。
母亲,呵呵,母亲,瞧瞧,您也不是全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