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母亲会直接从垃圾堆里捡东西给她,让她拿回家洗干净后接着用。
能够想象当时的罗琼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吗?
就这样,从细枝末节的生活之中,她被母亲一点点地砸到体无完肤。试问,一个甚至在自己家中都做不到昂首挺胸的人,甚至在自己母亲面前都不能堂堂正正做人的姑娘,罗琼在面对外人时,如何能够不自卑,不逃避。
裹着浴袍出去,黄建良目不斜视地继续,姚静为她递上饮料,谭亮为她清理出躺椅。罗琼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享受面膜和手脚服务。取来工具,谭亮小心翼翼地为她修建手脚指甲,去除多余角质,然后敷上手脚膜。并且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放松按摩。
刚刚升职的人,就这么有干劲。
处理好一切,黄建良那里的也已经结束,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善于掌握节奏的人。因为帮罗琼更衣和上妆一直以来都是黄建良的专属权力,作为刚刚上岗的粉嫩新人,谭亮自然不敢做那种类似从虎嘴里拔牙,之类的危险事。要知道对方可是董事长的未婚夫,是家人,和她这种完全的下属有着本质差别。就算吵过、打过、闹过,那又如何。
只要婚约还在,黄建良的身份就含有特殊意义,属于谁也不敢轻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