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孩子叫黄泽,妄自做了整整七年邻居,她却连他们家姓什么都不知道。这可真是可笑。不过这又如何,虽然门对门地住了七年,但罗琼的母亲是那种允许女儿和外人说话的人吗?甚至就连罗琼每天唯一一次单独外出的机会,去垃圾箱处理垃圾,母亲也会站在阳台上远远地进行监视,但凡罗琼做了一点点她认为不妥当的事,母亲立马就会打过来。
压根不可能等到罗琼回家,就当街打上。
生活在这样一位母亲身边,罗琼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自然而然也就对外面的世界,近乎一无所知。包括家的对面,她都一无所知。
这边,罗琼正在心神大乱,属于母亲的幻觉短暂地将她带走,那段因为生活在母亲身边而惨无颜色的岁月。如蛆噬骨,如影随形,就算死亡也不能将之从她灵魂中剥离。
而前面的黄泽已经和校友们嬉戏打闹起来,“什么叫讹诈别人请我吃饭,滚犊子,小爷这是在靠自己双手之力,挣口饭吃。”说罢转身讨好地看向罗琼。“老板您也觉得我有用吧?”
前一秒才凶巴巴得吓人,后一面却像乞讨的小狗儿那般可怜。
即便是罗琼,也不禁想到自己几乎快要整个遗忘的学生时代,还有她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