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自己支付拍品,这可真是,不堪入目啊。”
就那样摇着扇子,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罗琼。
所谓的社会名流,第一是脸皮得厚,第二是脸皮得厚,至于那第三嘛,还得是脸皮够厚。无论发生什么,遭遇什么之后,依旧可以端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架子,出来继续招摇。
若连区区面子,这道坎都迈不过去,早垮了不止一百回,谈何名与望。
看到自家老板好不容易正常了的脸色又一白,秦玉琼一把抓住罗琼的手,安慰性地一握,然后笑得就像花儿一般灿烂地道:“黄先生您可真是有够善解人意的,原本嘛,我家小主还打算捐献一个元青花的小罐出来。原本嘛,我还在为她的慷慨大方心疼得眼泪直流,可现在听您这么一说,捐献就可以被整个取消,我又高兴得眼泪直流了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不知名木材雕成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只白底青花的小罐。
这罐釉面白中泛青,釉色莹润透亮、光洁如玉,绘的是荷鲤图文。只一眼,罗琼就认出来了,这个小罐正是孙筱悠放在厨房里,用来装白砂糖的那个。虽然不清楚什么叫元青花,但在场每一个人用他们的肢体语言,切实地告诉了她,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精品。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