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昨天的拍卖会,难道你没在场吗?从头到尾他既没有亲自说什么,也没有亲自去做什么既得罪人,又会损伤名声的事好不?对于地位高到他那个程度的人而言,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刻,必要的场合流露出对孙氏的不满就可以了。”
“他只需要在那些急着讨好他的人面前,随口说上那么一句两句,对孙氏的不满。然后,自然有大群虾兵蟹将会奋不顾身地,为他冲锋陷阵……”
唾液横飞地说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没有得到应有的反应。
作为肇事者和受害者的罗琼,既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万分抱歉,至于他想象中的场面,因为过度惧怕而瑟瑟发抖地抱着他的大腿,哀求连连,则是更加没有影子的事。
又一口气憋在心里,很是艰难地道:“您,到底有没有良心?孙老爷子,也就是您父亲留下的产业,你们孙氏一族足足经营了上千年的传承,假如就这样断在你手上。那么,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您难道听不到祖先们的愤怒和哭诉吗?”
罗琼弹了弹手指,很是没心没肺地道:“一群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妖怪,如果实在要哭诉,那就让他们哭去吧。我权当免费看了场聊斋。超清,五D电影。”
被罗琼这么一呛,黄建良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