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太过火了一点……”沉默了好久之后,终于有人支支吾吾地质疑了。
首先用一贯的慵懒声调道:“玩笑?没错,我在开始之前的确有说过,我实在开玩笑。”说道这里,话音猛地变调,变得阴森而且可怕。“可现在,老子不妨把话说到明处,小爷我还真就句句属实了。不信大家伙自己想一想,在自己身边是不是有那么一些人,在每开一瓶新酒之前,总要拿这个或那个借口,将酒瓶子对着光看上好一会。”
“假如你们真不信,可以把他们喝过的酒瓶子拿出来,对着光检查一下,是不是每一瓶都在酒瓶子正下方,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印记。这就是暗号。这些有暗号的酒,就是幕后真凶,为自己埋在会场的内应所准备的真酒。今天,我还真就把话说白了,所有的酒水除了那些被刻意标记出来的之外,全都被人给换成了假酒。喝一瓶必瞎,喝两瓶必死的假酒。”
说罢,乓的一声将自己手里的酒瓶子给砸了。
话到这里,立刻就有人行动起来,开始检查那些摆在桌子上酒瓶子。至于检查对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喝第一瓶酒的时候,您老人家借口百般地进行检查,也许没人觉得有什么。但第二瓶,第三瓶之后再没有人察觉到异常,那就真的是太小瞧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