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加,我们也能加上去……我们只是找了些之前没有加印记的酒,自己加个个印记上去。就这么简单而已,浪费,是不对滴。老师不是经常教育我们,做人要勤俭节约吗……”
话音一落,现场再一次炸锅。那些之前被人按在地上,但却依旧仗这三寸不烂之舌,想要给自己脱险的人,现在一个个真的变了颜色。他们哭着跳着,抠着喉咙。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进行掩饰了。
他们都要死了,还掩饰个什么啊。
如此态度,就算白莲花到了脑残地步的人,也不能说出这些人想必无辜,这样的话语了。
自然,也不会有人莫名其妙地跑出来,指着谢君溢说这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今天同学会上摆出来的酒绝,对没有被同窗做手脚之类的脑残言语。
几乎所有在场之人,全都用冰冷而且厌恶的眼神,看着那些昔日同窗的挣扎呼救。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过去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一个又一个,人群逐渐从这些软瘫在地的身边离开,首先是女人们,尤其是那些带了包子来的女同学,怀抱着包子的她们小心翼翼地撤出餐厅。然后男人们自发地走上前去,用身体形成肉墙将这些包围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