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房间地板上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霍菁还躺在那里。因为不知道脑部受伤和脊椎受伤之后的忌讳有什么不一样,所以完全不敢轻易移动霍菁,她怕一不小心犯下类似母亲的过错。要知道罗琼本人就是一个,受伤后遭受被野蛮搬运的可怜受害者。
她不想霍菁下半生和自己一样,因为最无意的过错,而变得甚至就连大小便不能自主。
不管怎么样,最先冲进来的那男人被那空荡荡的地板吓得顿时清醒了,然后目光扫到那扇被整个打开得窗户,以及那幅被夜风吹得格外飘逸的窗帘时,禁不住一声大叫。“妈的,那女人跑了。”男人心急如焚地咆哮,因为习惯性动作,他一个箭步冲向窗边。
而第二名进入房间内的男人,则直接按开了天花板上的大吊灯,一时间整个房间灯火辉煌。光线充沛。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对于一个长时间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早就有了夜视力的人而言,的确是个大麻烦。不过,早有准备的罗琼很轻易地就克服了所有的一切。
这里是她自己选的主场,对吧。
就在男人扭转房门把手进入时,罗琼闭上双眼将低垂的枪口举了起来,紧紧地贴在自己耳边。然后,将身体微微弓起,保持容易发力的状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