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了。我,不管您是因为想要为自己争取什么,又或者是想要掩饰什么,但求你不要再玩这手,求求您放过我们这里可怜的医疗人员好吗?”
这通让人完全摸不着头绪的训斥,立刻引起了谢君溢的反感,那男子眉头一皱,大手一指,直接指向刘季的鼻尖道。“说什么呢,给我说清楚一点,别给你大爷我玩朦胧流。”
罗琼伸出一只手,掠开盖在自己脸上的化验资料,它们盖住了她的呼吸。
尽管她看不懂上面的数据,依旧小心地将它们抖向一边。
闭上眼睛,略为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虽然不知道您这些话所代表的含义,但却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之所以会这么对我,那是因为同学会的关系。我说得可对,刘季同学。无论那些被我处理掉的人渣,是不是想要在会场上搞无差别屠杀,您都认为,不可能原谅他们的我是坏女人。您渴望见到善良大方,纯真宽容的我,可我却偏偏出乎您预料地不肯仁慈和宽容,所以您刻意找了个借口,跑过来大发雷霆。”
想到类似到的标准以及价值取向的话题,一时间罗琼的内心相当沉重。
女人,要到什么时候为止,你的名字才不代表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