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接触,然后仅这男子就像在做仰卧起坐那样,仅用腰力顶着她起身。因为她此时的面部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透过固体传音的效果他清晰地听见由于疼痛而导致的牙齿摩擦声。
谢君溢能感受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全身肌肉的紧绷。因为疼痛的关系,汗水正密密麻麻地渗出,让她整个人摸上去湿漉漉的。热爱户外运动的他,也曾经有过一次骨折遭遇,因此他知道移动断掉的骨头,将要承受怎么样的疼痛。
谢君溢很惊讶,自己怀里这个娇小得简直就像雏鸟一样得女人,竟然能受得了。
这是一段相当沉默的痛苦流程,和往常一样,罗琼几乎没有任何对外反应。但有些时候来源于身体的痛苦语言,甚至比毫无节制地嘶喊和哭泣更加震撼人心。至少在现场,每一个人都被她的肢体语言,还有从那些肢体语言里流露出来的痛苦说震慑。
不管是黄建良、刘季,又或者是谢君溢。这些人的心脏就像被双手紧紧捏住。
终于,她的身体被顶到正常的坐姿,罗琼将整个身体挂在谢君溢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穿着抹胸的关系,她的上半身也算不得完全果着。
一把将佳人拥在怀里,谢君溢在罗琼耳鬓瞧瞧地厮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