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下做点什么,那不是他的风格。
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了戳罗琼:“那个啥,我们来讲月亮的故事吧。”但她没有回答她,现在的罗琼肌肉彻底松弛而且呼吸绵长,看上去好像已经整个进入深度睡眠的样子。
我K,不是吧,这么快就睡着了,难道这满满长夜小爷我又要独自苦熬?
对着曾经认为很美很善良的月亮,谢君溢嗷嗷地哭得泪流满面。他是那样的激情难耐,以至于第二日大清早,王爱颐和她的人刚跨进病房就闻到了那股独属于麝香的诡异气味。
看到那排齐刷刷用诡异眼神看着自己的脑袋,谢君溢嗷嗷乱叫着证明自身清白:“别TMD用看鬼畜的眼神看我,昨夜是左姑娘和右姑娘帮我解决的……她睡得好熟,亲都亲不起来……55,好歹我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
“55,我可怜的左姑娘和右姑娘,你们又辛苦了整整一夜。”
他的泪水就那样顺着脸颊,哗啦啦地流着。他虽然喜欢吃略有点抵抗,但真就没有下作到,对完全动惮不得下手的地步啊。他谢君溢又不是黄建良,下面硬起来完全不忌口。
“喔,”王爱颐完全没有理睬他的解释,只是一步步走近,瞄了罗琼一眼,确认自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