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进行,虽然那些投资全是那男人费尽心力,从夫妻共有财产中移走的。”在说这些的时候罗琼的目光依旧盯着窗外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城市。
透过玻璃特有的反光效果,她看见了正一丝不苟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黄建良,那人正在用手提电脑处理那些积压在他身上,似乎永远堆积如山的公务。
在这一瞬间,罗琼终于真正理解,王爱颐所说的养寇自重。也许有一天,待到原主归来,而且变得真正强大起来,积攒出足够的力量,黄建良这颗旧棋早晚要被抛弃。
但现在,用他就好。
“对,聪明?”王爱颐打个响指。“虽然拿着岳父岳母的钱开工厂,虽然岳父岳母在他事业中占有整整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但男人就那么自私和可怕。听说在您外公外婆刚刚去世那两年,您父母整天为了股份的事吵架,您父亲坚持认为妻子因该将所有的一切奉献给丈夫,就像传统文化对女人的定性——牺牲者。但很可惜,您母亲是个有主见的,他忽悠不了她。”
王爱颐在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黄建良。
那男人声称因为自己不放心妻子的病情,所以要亲自送她,直到亲眼看见她抵达会场。
一时间,整个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