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满满地全是愤怒和怨恨,黄建良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为红酒开瓶,他用开小刀狠狠地对待瓶口胶帽,然后用螺丝钻尖如同对待杀父仇人一般对待那个可怜的软木塞。
然后,甚至就连看一下的兴趣都没有,就那样直接将酒液倾倒进酒杯里。
“啊,”罗琼惊叹一杯之后,将他的行为打断。“这个年份的酒,可是属于喝一瓶少一瓶稀有品种,假如不喘口气喝,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89年虽然不是法国红酒的伟大年份,但罗琼认为,依旧不应该浪费掉那瓶酒。她认为,只要是经由他人辛勤劳动的产物,都不应该被浪费掉,无论那产物价格高昂还是便宜,它的价值都不应该被金钱所束缚。
就像人类不应该仅仅只因为出生高贵就被重视,出生低贱就被蔑视。
听到这话,黄建良脸上的不满更多了。“年青,只是新近酿造的葡萄酒,假如不透气是没法喝的。但陈年旧酒就没有这方面的考究了。”给罗琼满上了一杯之后,一口喝进口里。
谁知道酒液刚一进口,甚至就连他本人都愣住,因为那口感实在是太可怕了。
罗琼笑了,“红酒,并不是年份够了就一定会苏醒,它会周而复始地循环在苏醒和沉睡之间。打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