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九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酒店房间时。黄建良的手指动了多,尽管昨夜一直熬到凌晨三点,但多年积累的生物钟依旧让他在第一时间清醒了过来。
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空的。
也对,自己只不过是那女人花钱买的乐子。无论昨夜他的侍奉有多么尽心,也不能改变他是她花钱买来的男人,这一事实。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有资格在对方身边渡过整个夜晚。
这位皮夫人,会在事后悄悄离开,把房间留给他休息还算好的。
有些品德不好的老板,甚至会在事后直接叫手下进来赶人。他们在不会在乎,刚刚办完事的你,有没有体力离开酒店。你再那个时候,以哪种姿态被赶出房门之后,再被人撞见,会产生多少尴尬。那些老大版从来不会在意他们的想法。
摸出手机看了看备忘录,这才想起今天是孙筱悠上庭的日子。
坐在床上楞了好一会儿,打电话叫了客房干洗服务,至于黄建良本人,仅裹着一张毛巾就那样赤果果地走向浴室。
上庭的日子,那又如何。她的私事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昨夜,那女人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助理,竟然将自己的丈夫,整个集团的总裁硬生生地赶出了病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