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现在的姿势,近乎就是果着,黄建良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肌肤还有隔着胸腔传来的咚咚震动就那么冲击着罗琼。现在,这男人的体液更是顺着她的口腔一路而下,从咽喉直到心窝。就这么一瞬间,她简直不知道应该如何描绘自己的想法。
就那么呆呆地,任凭对方用嘴巴喂水给自己喝,直到整杯水一饮而尽,这才恍如再世。
舔了舔嘴巴,罗琼道:“我觉得再来的下一杯,要白酒才好。我的心现在很乱,您,能给我一杯白酒。要最浓最烈的那种,土制的烧刀子。但是,别告诉医生,他会觉得我不乖。”
那感觉,既有孩子的顽皮,又有女人的妩媚。
黄建良眼里,一朵小小的火花一闪而过,但却笑着说。“白酒?还是不要得好,您这样得大小姐怎么可能喝得了那种辣口。假如您真的想要酒,我让人给您甜酒好了。”
他的眼里带着类似大哥哥看小妹妹的宠溺。
但罗琼没有退缩,“人活着世上有些时候必须尝试和接受,我们既不可能永远只接受自己喜欢的,也不能永远只要自己想要的。甜点心虽好,但多吃无益。会蛀牙的。”
听到这话,黄建良的心猛地一抖,隐隐地他觉得妻子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