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其实苏醒的工作紧紧只限于宴会作陪,但男人就才不会搭理这些,对于他们而言女人就是拿来睡的,妻子也好,情人也罢,甚至女下属,女性路人也都如此。对于男人而言,女人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暖床,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尽管苏醒如此解释,但想要就此打消拉宾的怀疑也是不可能的,在行驶的路上他一直在看这女人,一直在看。拉宾企图从这女人身上搜寻到些许端倪,好让他提前做出应急措施。
苏醒笑了:“先生的职业是取人性命吧。”
拉宾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对于先生而言,您至亲之人的性命是否值得您大开杀戒呢?”苏醒缓缓地讲述,但她从来不奢求对方回答,因为她知道整个社会对自己的职业抱有何种歧视。“我是做这个的,因为想要讲清我们这行内部细节并不容易,因此请您忽视吧。孙小姐救了我的弟弟苏梦,那孩子是我活在这个事件上的唯一意义,因此……”她没有继续下去。
拉宾是聪明人,有些话让对方自己脑补会比千言万语更有用。
而一个从事拉宾那种职业的人,言语是不能消除对方对自己的怀疑。要是就连这点戒心都没有,拉宾只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吧。但这行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