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的某个隐秘角落里,黄建良正一脸小心翼翼地接听着电话,手机那头张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建良,跟我走吧,我们远走他乡吧。所有的一切我全都为你准备妥当了,只等你一句话。如今的孙氏,已经是深不见底的窟窿,你知道近期有多少高层夹带私逃吗?我承认,那女人,孙筱悠的确有那么一点点本事,短短几天就把基层员工的心给收拢了,但这有如何,仅凭哪些下层员工,她根本撑不起这么大的产业。”
“知不知道这几天在孙氏,到底发生了多少事。那个什么kina,我承认那小子的确有点能耐,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呀,昨天在办公室累得整个休克了。知道诸葛亮为什么会累死在四川吗。建良,我求求你你,跟我走吧,别把自己耗没在孙氏。这不值得。”
“我知道,你所有的资产全被王爱颐给扣了,如今的你身无分文,一文不名。但你没有,我有。这么多年以来,我存下的不多不少,刚好够咱们两个花。跟我走吧,建良。”
“我求求你了。”
但黄建良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张艾的哭泣。
跑?开玩笑,他为什么要跑,他怎么可能甘心自己从今以后的人生,从此陷入永不见天日的可怕之中。只有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