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为了从它身上收获利益而已。当麦子成熟,我们割下麦茬,晾在地里晒干,然后我们会将麦茬带回家做烧饭,最后在将它们的灰机撒到田里,成为下一季作物的肥料。”
“瞧瞧,这就是农民,最老实也最可靠的农民,把庄稼当成孩子对待的农民。他们甚至就连庄稼的残骸都不放过,更别提更加老奸巨猾,而且无节操的政治家了。”
黄建良摆出一幅老子现在是你最后的依仗,赶快过来跪舔吧,的表情。谁知道迎面对上的,既不是惊慌失措,也不是痛苦流涕,而是一双就像大海一般深邃宁静的表情。
“人人都会死,我们全都欠上天一死。”罗琼就那样平静地道,然后她想起在姚静的个人签名中看到的另外一句。“世间为舞台,冠笄皆伶人。”
可以想象,黄建良又被气得暴跳如雷了。
一把抓住罗琼,“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是铁下心肠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孙筱悠,咱们先把丑话晾在这里,今天,我好言相劝你听不进去,他日事发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他的手掐在罗琼身上,掐得她很疼很疼。
但罗琼只是平静应对:“您之所以会如此愤怒,是因为在此之前您未经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而减持的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