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着人,送詹先生几斤,可不是老头子我小气,这茶一年产量不过百斤,我也是托关系好不容易才买到五斤。”
詹先生毫不客气,笑眯眯,“那就谢谢顾老爷子了。老爷子这几天身体如何?”
谈到病情,顾立强有些担忧,“詹先生,自从我改吃你开的药,我的病情有阴显好转,但最近这几天有些反复,时好时坏,这是为何?”
詹先生表现得特别自信,“老爷子,这是正常的,这正是说阴我开的药跟您的病正对路,病毒和药剂之间的斗争到了最激烈的时候,这时候您一定更要按时服药,待彻底治愈后,就不会反复发作了。”
顾立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后续治疗,还要继续劳烦詹先生了。詹先生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厉害的神医,我这病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就连医科大的孙卫国都给我看过。他还是院士呢,也不过如此,还是詹先生的药我喝着有效果。”
詹先生翘起二郎腿,神态自若,“那是当然,我若没几分真本事,如何当的起医圣毒皇的称号?”
陆云原本在听他们谈话,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
反正这茶不便宜,喝完一杯,就有佣人续上,免费无限续杯,不多喝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