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炎烈瞳孔骤然一紧,紧捏着他衣襟的手越发收紧,继而颤抖得厉害。
许久,他才沉声道:“那我会让你死得轻松点。”末了,他松开了对齐萧的桎梏,旋身坐在了沙发上,细细喘息。
他坐在黑暗里,齐萧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
“放心吧,我对女人不感兴趣。”齐萧坐在床上,向炎烈抛出一个魅惑的眼神。
炎烈怔怔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吐出一句:“变态。”
“你该庆幸我变态,否则这么好的女人谁不喜欢。”他慢悠悠地说,“你不懂女人,所以我将会是你最强劲的敌人。”
闻讯,炎烈越发的沉默,像一尊佛静静地待在黑暗里,注视着齐萧,又像是暗夜里的猎豹,在伺机咬断猎物的喉咙。
“如果不想离婚,我想我可以劝服小琪。”他望向炎烈,突然变得严肃。
“你为什么要帮我?”
“别误会,我只是在帮小琪而已。”
“切。”炎烈不屑地撇开头,沉静了许久,才又问:“你打算怎么做。”
“女人就是豆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得慢慢来。”他说,“现在你们缺乏沟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