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陆了。”一旁的空乘提醒道:“这位先生躺在地上的话,着陆时可能会有不适。”
赵恒和陶乐对过了眼神,意见一致。
前者说道:“患者现在的状况比较乐观,可以将他扶起来坐下。”
此后再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飞机顺利着陆。血压降下来,出血点也被修复,患者的状态十分稳定。
按照赵恒的指导,用了少量静脉降压药,将血压降到了140/96,然后转运到云市一院。
在患者家属的强烈请求下,陶乐也跟着赵恒一起,乘坐救护车去了一院。
在路上的时候,陶乐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但眼前就有病患,还有心外科大拿、学校的教授在侧,她也无暇他顾。
西穆的心情,同蓝星上的老旧飞行设备一样起伏不定。自然不是因为惊吓,这点颠簸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他关注的是对源能的吸收:上了飞行器,吸收能力莫名其妙再次恢复;被带下来送入货仓之后,又立即停摆。
西穆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信号接收器,信号源时好时坏,时远时近,神秘莫测。
他百无聊赖地待在仓库里,看着一个又一个宠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