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从她手中挪开,与她再没有一丝接触。
没有任何意外,他的源能吸收速度在瞬间回落,慢得比这间闷热的房间更令人难以忍受。
好吧。西穆认了命。他直接坐到了陶乐的右臂之上,感受着再次澎湃起来的源能,以及如同排山倒海而来的饥饿感。
真奇怪,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于食物,也有如此强烈的期待?
陶乐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张丑得十分特别的脸便映入了她的眼帘,令她瞬间便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却发现右臂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的,麻木而无力。
“请,请挪开一点,我的胳膊被压麻了。”她清楚地记得丑猫大爷的身份,温言细语地请求道。
西穆不情愿地挪开身子,改成将一只猫爪搭在她身上——只要有接触,就不影响他的源能恢复大业。
陶乐坐起来,感受着右臂恢复血流的酸麻胀痛。然后她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静音钟。
十一点二十分。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
今天是周六,她可是答应了父母,要回去看望他们的。
陶乐的父母,就住在云市下辖的太平县,距主城区有三十多公里路,她向来是坐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