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来,一共九天,到时候你再做个全面检查,应该就能出院了。”
优雅的中年女士将陶乐送下了楼。她自然而然地谈起了魏强。
“发生的费用,都由我们常乐基金会负担。他的父母自然是千肯万肯,说要给我们老付立个长命牌,日日焚香祷告。”
她抿着嘴轻笑,目光却注视着陶乐的面上:“他们不知道,该受香火礼拜的真神,却是在这里呢。”
陶乐吓了一跳,刚想要辩解,却被那位女士拦住了。
“我都看见了。但我不会多说。我也是到那一刻才相信,救了我们家老付的,真是你。”
她的眼眸中隐有波光闪动,声音也变得哽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要是老付就那么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陶乐在女士千恩万谢的话语声中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心里几乎编排出了一部精彩的豪门大戏。
还是不婚主义好。就是真的嫁人,也要挑那人口简单的家庭,决不能进什么豪门。陶乐暗自想着。
此时夕阳已经西沉,只在天边还留下了青紫色的余烬。
一个金蓝色的身影,闪电一般地从榕树上跳了下来,射入了她的怀中。
还是在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