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既然认了程越为兄长,陶乐自然不能眼看着他这般苦苦煎熬。
“大哥,关于你的身体,医生们是怎么说的?”她想先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况。
程越苦笑着摇头:“不提这个。乐乐,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吧?”
陶乐连忙点头,只听他又说道:
“你没事多过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我就很高兴了。”
陶乐听得出来,程越语气中的无奈。更是理解了,他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抱希望。
“那么各位专家们,请问你们有没有更积极有效的治疗方案,我是说,能让我大哥站起来,恢复如初的那种?”
她这样一说,外国专家团哗然了。他们向程越询问,在得到许可后,便七嘴八舌地介绍起情况来:
“这位女士,你根本不了解程的身体状况。能够保持现状,已经是我们能做到最好的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差。”A国专家摊开双手,摇头说道。
“我们不该在程的面前谈起这个话题,这会令人失落绝望,但却是事实。程中的剧毒,若不是我们实验室的特效药,他早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人世了。”
“程的心志很坚强,他的母亲从没有刻意地对他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