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的大舅为自己说上一句话,不信友爱医院的领导能不买账。
而她要自己做的,其实也非常简单。
无名山庄之中。周济深沉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陶乐。
明明是外表朴素平凡的样子,偏偏人品却这样不堪,满嘴跑火车,说大话:一会儿说小问患了重疾,一会儿又吹嘘自己能治好阿越。
如此不负责任,信口雌黄。
“你的师父是谁?”他冷冷地问道。依他看来徒弟没教好,自然是老师的过错。
“您问这个做什么?”
“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教出你这样满口大话的徒弟。”周济深真的很失望。
“我学艺不精,没有资格说出师承。”周老对陶乐的态度,也令她很不悦,此刻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关于这件事,她已经说了一次谎,就算咬着牙也得坚持到底。
周济深摇了摇头。连师门也不敢报,可见真的是心怀不轨。
清浅若非被阿越的事乱了心神,又哪会上这种当。
“你师父,可真是有先见之明。但不管你来这是为了什么,现在都可以走了。”他冷冷说道:
“有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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