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没有风险的。只要有一点闪失,就会......大哥不想害了你。”程越费力地说道。
他很清楚,陶乐什么也不做,那就卷不进来,否则,他的母亲,那些医疗团队,都会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虽然在法制社会她不会有生命之忧,但身败名裂,终身无法行医是肯定的。他了解他们。
“我不怕,大哥,我真有把握。”陶乐说。
“哼,哈!”周济深听到这里,忍不住出言讽刺:“小姑娘家,吹的好牛皮!就阿越这病,无论是我还是西医专家,谁敢说能治好,又有谁敢说有把握?”
“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自己的良心,它疼不疼,有没有愧?”
“我自然是问心无愧。而且,你们做不到,认为不可能的事,在我这里却可以。”
陶乐站了起来。她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周济深步步紧逼,阻碍了她救治大哥,就算在医学界地位再尊崇,那也不行。
人这一生,不能时时都讲究中庸之道。适当地露出点锋芒棱角,别人反而不敢随意对待你。
屋顶上方的华丽吊灯,将明黄色的灯光尽情地打在她的身上,为她修长的颈,自信的面增添了一份不可逼视的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