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进而引发了呼吸衰竭。”
周济深这阵也想明白了。这女孩多半是在故弄玄虚。反正统共就那么几种可能的剧毒水母,她就随便挑一种,虽然证明不了,但反过来,大家也同样无法反驳她。
“那依你看,该怎么治?”他冷冷地问道。
“针灸,拔毒。”陶乐说道。
“呵呵。这么说,你是有什么人所不知的拔毒针法,保证能收到实效喽?”周济深忍不住冷笑。
他所学本就驳杂,又兼坐在国医第一人的位子上,眼界与资源自是非常人能比。
他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神奇的拔毒方法,这世上真的有?陶乐还真的会?简直像天方夜谭。
“我们没有必要做口舌之争。”陶乐从容道:“有没有,行不行,试一试就都知道了。”
“那好。我就在这看着,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周济深不怒反笑。
依他想来,只要有他当场坐镇,就算陶乐有什么不妥,他也足可看出问题。
陶乐就看着他,淡淡地笑:
“周圣手既是国医第一人,不会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吧?”
在周济深愕然的目光中,她缓缓地说道:“我所习针法,乃是门中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