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遮掩。
想到这里,陶乐笑意盈盈:“你遇见的那个人,确实是我们那里的一位长辈。但这件事到此为止,出我口,入你耳,再不应有第三人知道,懂吗?”
“我懂,我懂!”周济深面上又是笑又是泪,连连拍着胸脯保证道。
现在在他眼中,陶乐身上已经笼罩上了一层玄而又玄的光环,恨不得把她给供起来,日日烧香礼拜。
当天下午,周济深就带了汤问回京市去了。他会在京市为汤问再做一次颅脑核磁共振mri,这也是陶乐的建议。
要是在云市一院做,这效果太容易晃瞎大家的眼睛,从此周济深这个挡箭牌的名声就要再上一层楼,偏偏这事他又没法复现。
陶乐也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准备去辞行,却被人告知,程越正在湖心亭等她。
大哥真知我心,选了个好地方。陶乐欣然携西穆前往。
程越长身玉立于亭内,湖中千万朵荷花遮天蔽日,似从天边一直铺到脚下。
听见脚步声,他回转身来,素日里不苟言笑的面上,现在却满是温柔的笑意:“乐乐,你来了。”
“大哥你找我?我正好也想要找你。”陶乐说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程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