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了酒店顶楼。门一开,何清浅女士已经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将他们让进了一个装饰极华丽的套房中。
她举止优雅,言语亲和,很容易便会让人产生好感。
不过几句话之间,她已经弄清了陶妈的年龄,要比自己大上两岁。
“如果不嫌我冒昧,那我就喊你一声姐姐了。”
她亲亲热热地拉着任红的手:“乐乐认了阿越作哥哥,又救了他的命,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
任红不太习惯被人这么挽着,她不动声色地从何清浅手中抽出了手,冷静地问道:
“你们是弄错了吧?我女儿才刚毕业,连医院都没进,哪有这个能耐治好你儿子呢?”
她问的话,也是陶爸陶知和李晴想要知道的。
一时之间,大家的目光都盯在何清浅面上,等着她进行解释。
何清浅笑了起来:“不瞒你们说,自从阿越中毒以来,我们请的国内外专家不知凡几。别说治好他,就连让他苟延性命,都没有人敢说能做到。”
她温柔的目光注视在陶乐身上:“但是乐乐,却让阿越彻彻底底地痊愈了,连一丝隐患都不留。”
“乐乐的医术,真的可称是超凡脱俗,是我平生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