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路了。车子停了下来。
陶乐一行下了车,正好看见韦大夫正跟那司机索要发票。
“要不是乡卫生院说给报销,我可舍不得租什么车。”他嘀咕着,正好让陶乐听了个清楚。
“走,都跟我走。爬过这道山岗就到了啊!”
女同学还好,分担着药品和医疗器械的男生们都叹了一口气。
顶着这么热的太阳,还要爬山。这天桥村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山并不算高。四十多分钟后,十几个人就站到了山顶。望着连接两座山头的铁索桥,也就明白了天桥村名字的来由。
这铁索桥足足有百余米长,上面搭着一条条两米宽的木板,看起来有些陈旧。
山上不过是微风,那桥也在随风摆动着,映着下方的深涧流水,颇有点野趣味道。
“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啊!”韦大夫自己上了桥,都走出三分之一了,才发现后面的人没跟上来,赶紧回头唤道。
大家就陆陆续续地上了桥。陈恪虽然是个男子,但却恐高得厉害,走到中间无论如何也走不下去了,整个人都急得要哭出来了。
他自顾不暇,顺手就将他负责拎的药品箱扔了出去。桥身在多人的行进中晃荡不已,将那箱子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