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住宿环境更差,对考生的身体健康有影响。这些人不管最后进没进一院,都是咱们华国未来的医疗人才,身体搞挎了可怎么再做贡献?”
孙处长话中委婉传达出来的批评与不满,叶晨是听出来了。
可是天桥村自黄主任以下,还真是尽了全力在招待自己这些人,无论是饮食还是别的。除了洗澡不太方便之外,他是真没看出来有什么别的问题。
“孙处长,是不是有谁跟您说了什么?”叶晨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一种可能了,这些考生中肯定有谁对食宿条件不满意。
只是有不满你倒是跟我们两个带队的人说啊,一声不响地捅到了孙处长那头,让人心里特别不舒服。
“跟我说也就好了。是陈副院长刚才亲自找到了我,和我恳谈了半天,说他那个侄子从小娇生惯养,没遭过什么罪,跟你们下去吃不饱,睡不香,还让蚊虫叮咬得遍体鳞伤。”
“听说陈副院长的寡嫂在家气得哭个不停,他费了很大劲儿才安抚好——这是在责怪我们这次实操考试安排不当啊。”听得出来,孙处长的语气中也有着不少怨念。
他这么一说,叶晨就知道是谁了。陈恪,陈副院长嫡亲的大侄子。
说实话,他也不是什么两手不沾阳春水